《隔墙有眼》 - 第65章

  张艳丽的别墅。主卧房。

  老白一边悠闲的听这音乐,一边看着电脑的显示屏上许莉家的监视视频。只见许莉母女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在楼下的客厅的空地上,跟着电视录像做健身操,两对乳房上下跳动着。

  而在张艳丽家的一楼的客厅,仨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40寸大电视里播放的性虐待的录像,还一边将零食高高抛起。张艳丽身上只穿着一条猩红的丁字内裤,脖子上套着一个狗圈,长长的狗链被拴在茶几腿上,而她正在张着嘴努力得接着仨儿抛过来的零食。

  每接到一颗零食张艳丽脸上就如逢大赦一般,如果没有接到,等待她的就是仨儿手中的蘸了润滑油的皮鞭。

  仨儿哈哈的笑着:“哈,母狗,每接到一次,就干你10下,接不到就捱一鞭子,现在接到几次了?”

  张艳丽被仨儿灌进大量催情药,阴部早就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完全屈服于肉欲,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张嘴报数道:“仨儿爷,9次了,您说够10次就干我的,快点嘛……”

  在宾馆的童瞳从李郁芬软绵绵的肉体上幽幽转醒,见李郁芬正爱怜的看着他。

  “几点了?”童瞳迷迷糊糊的问道。

  “中午11点多了,是不是饿了,宝贝儿?”李郁芬亲了一下童瞳,说到。

  “嗯,这个回笼觉睡的真香啊,对了,老是让你出来陪我,耽误你工作吗?”

  “没事儿,我的岗位很清闲,我跟我们正主任关系也很好,她有事儿,我就顶着,我有事儿她就顶着。”

  “嗯?你们是不是背地里也互相顶来顶去啊。”

  童瞳用鸡巴顶了顶李郁芬的小腹,笑道。

  “哪里啊,我们主人是个女的,张姐跟我年龄差不多的,他老公是咱们市的土地局的局长呢。跟我们家的那个死鬼关系还不错。”

  “是嘛,土地局的局长?”

  童瞳不由心中一动。(freee99:操,巧合也太多了吧,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吧。哈,99我,本来还想说那是周市长夫人呢。

  “嗯。土地局的局长。”

  “哦。”

  童瞳不露声色,脸上没有露出特别的变化,揉了一把李郁芬肥美的大奶子笑道:“那正副妇女主任有你这个副的主任漂亮吗?”

  “嗯,怎么说呢,她比我苗条多了,我太胖了。”

  “谁说我的宝贝儿芬姐胖了?这大奶子,多诱人啊。嗯,那这个张主任怎么样?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找了个小姑娘搞同性恋啊?哈哈。”

  童瞳故意轻描淡写的绕李郁芬。

  “嗯……你怎么又说这个啊,我都羞死了。张姐啊,呵呵,我告诉你啊,张姐是有个情人,不过你猜这个情人是谁?”

  李郁芬讨好得看着童瞳。屁眼都给人家舔了,别人的隐私还有什么不能说呢?况且鬼混的男女在一起,最喜欢说的不就是这些风月之事吗?

  “是谁?我怎么能猜的出来?你说呢我就听听,你不说也就算了。”

  童瞳故意装做不关心的样子,捏着李郁芬的奶头。

  “嗯……痒呢,我告诉你吧,张姐的情人是咱们市的市委书记王书记,你信不信?”

  李郁芬神秘兮兮的说。

  “呵呵,是吗?”

  “真的,我跟张姐是最好的姐们儿,我们俩好得无话不谈,所以我才知道的。”

  “呵呵,那,张姐的老公,那个什么狗屁局长就甘心头上绿油油的?”

  “哼,他啊,还巴不得呢,现在这世道儿,现在不是有句话嘛,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就得有点绿。用到官场就是,要想生官上的去,头上也得冒点绿。呵呵。”

  “哼,这真是一个春意盎然的世界啊,那你老公怎么没有想把你也给送给什么领导玩玩,让自己的生意过得去,头上也顶点绿呢?”

  童瞳笑道。

  李郁芬神情一黯,委屈的说道:“那个死鬼当年也动过这个心思,不过我抵死不从,他没有得逞罢了。想起这个我就伤心透了。”

  童瞳道:“噢?当年你老公准备让你去陪谁啊?”

  李郁芬道:“就是那个后来自杀的那个刘副市长呗,幸亏我没去,要不想起来我就害怕。他自杀的那年,我那个死鬼老公也吓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躲到了外地躲了一段时间呢。”

  “哦,是这样啊。”

  “是啊,唉,女人的命啊,唉。”

  李郁芬不仅长吁短叹,然后痴痴搂住童瞳道:“小童,我求你了,别再让别人搞我好不好,我只想让你一个人搞我。我做你一个人的母狗。”

  童瞳表面应付道:“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帮我那个朋友搞定了欠你老公的那笔债,就行。”

  李郁芬赶紧道:“我听话啊,你说让我装窃听器,我不是都装了吗?”

  童瞳道:“可惜啊,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你老公这两天又给我那个朋友打电话威胁我那个朋友了。”

  李郁芬着急道:“那你说怎么办呢,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我是没有那么多钱,我要是有,我就把钱拿出来给你,让你替她还给我老公了。”

  童瞳道:“呵呵,知道你乖。你只要乖乖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办,就是了,我自有办法让你老公就范的。我不是把计划已经给你说了吗,你依照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童瞳起身把挎包拿过来,掏出一个小瓶给李郁芬,给她说了下使用的方法。

  并且说:“这段时间要在你老公面前装的骚一点,饥渴一点,明白吗?而且还要管住他,让他没什么事儿就回家。”

  李郁芬无奈道:“好吧。”

  童瞳打发走了李郁芬,又拿起电话给白毛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儿。

  (哈,有几章写错了,应该是白毛才对的,就是调戏小蕊那个小混混,他刚出场的时候,我写的是白毛。

  在医学整形医院的一间手术室里。

  刘淑敏像白羊一般被剥的一丝不挂,撅着屁股趴在手术台上。无影手术灯的强光,照射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上,使得这具光洁的肉体毫发毕现,每一根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这个姿势使得刘淑敏浑圆坚挺的屁股更加突出,但是她的小腹却不平坦,肚子如孕妇一般圆鼓鼓的。

  黑子手持一个巨大的注射器,里面再次抽满了透明的液体,再一次的插进刘淑敏屁股中间的那朵菊花里,无情的黑子快速的压着帮浦(貌似这个词好像是注射器的那个助推器的书面名称,俺也不知道)使得针管里面的液体又一次注射到刘淑敏的直肠里。

  “啊……求你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肚子要裂开了……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吧……”

  强忍着巨大的便意,使尽全身的力量控制着肛门括约肌不让肚子里的水喷薄而出的刘淑敏,加上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剧痛,让她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在冒汗。

  湿淋淋的女体在无影灯的照射下,更加诱人,更加晶莹剔透。

  黑子狞笑道:“哈哈,最后一次了,你再拉一次水,我就可以操你的小屁眼了。哈,没想到在手术室玩女人这么过瘾。”

  说着,手一用力将最后一格液体压入肛门里。

  “呜呜……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要让我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呜呜……”

  刘淑敏压抑着声音悲鸣着。

  “哼,要怪就怪你那个好色的老公吧,他玩弄的女人可是属于我的女人。你这是替他赎罪!”

  黑子转移刘淑敏的仇恨对象。

  “呜呜……我不要替他赎罪……让他自己来尝尝……这个滋味儿吧。”

  刘淑敏委屈的说。

  “你老公我们回来一起收拾他不迟。放心主人会替你出这口气的。”

  黑子拉过一个很大容量的大盆子,放在手术台前面的地上,拍了一下刘淑敏的屁股说:“拉吧,骚母狗,再给你主人表演一次肛门喷水。”

  刘淑敏如逢大赦,放开肛门括约肌,只见一道透明的水柱从屁眼里激射而出,在空中化成一道弧线,落入那只大盆子里。由于这是第三次灌肠,水流已经很干净,没有混杂肠道里的粪便残渣。

  黑子挪开水盆又一次拿水管给刘淑敏冲了冲身体,站在刘淑敏的屁股后面,抱住屁股,笑道:“小母狗,别说主人不疼你,现在主人让你爽一下?”

  说完,伸出舌头对准那朵盛开的菊花舔了下去。

  在自己的开的医院里,趴在手术室的手术台上,被一个凶悍的男人先灌肠再舔屁眼,是刘淑敏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刚才这个男人魔鬼般的折磨让她不寒而栗,现在屁眼传来瘙痒又让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地狱跟天堂只有一线之隔,痛苦跟快乐也只有一纸之薄,不痛怎么能快呢?

  (肛交,本文写的太多了,FREEEK99虽然比较喜欢这一口儿,但是也江郎才尽了,写不出心意了,就这个场面也就此打住吧。

  童瞳叫了宾馆的送餐,吃了一些。然后将笔记本打开,打开网络,继续搜索那天在许莉家中密室里看到的那尊“欢喜佛”的相关信息。偷听许莉母女的对话得知,这个神秘的宗教是缅甸来的,童瞳就算在关键词中加入缅甸,也没有搜索出来相关的结果。

  童瞳不由得拿出一根香烟有些气馁的抽了起来。突然童瞳灵光一闪,想起来一个人,这个人是童瞳的一个同学杜鹃,上学的时候成绩非常好,尤其是英文水平很高,还是个女同学(FREEEK99:哈,当然是女人了,色文里的小配角难道是男人吗?现在在开了一个翻译社。她上中学时跟童瞳是同桌,还暗恋过童瞳,只是童瞳当时正对着一个从大城市插班过来的一个美女单相思,根本没有注意她这个窝边草。(哈,正传如果有幸写完的话,我会考虑写《隔墙有眼》的前传,写写,童瞳和黑子等人,如何从莽撞少年变成冷血浪子的。不过口味儿会淡一些。可惜,写色文不能当饭吃。

  马上电话:“喂,我童瞳啊,你在哪呢?”

  “童瞳?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我在翻译社呢。”

  “呃……呵呵,有个小事儿请你帮忙啊,让你帮我翻译点东西呢。你有空吗?”

  (哈,不是让她翻译挂轴上的神秘文字,放心FREEEK99没这么白痴,往下看)“老同学找我帮忙,我怎么能没空呢?”

  “那你等我啊,我20分钟就到。”

  童瞳收拾好东西,退了房就直奔杜鹃的翻译社。

  到了翻译社,杜鹃的办公室里,童瞳将在许莉家拍摄到的图片给杜鹃看,说自己弄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想请杜鹃用英文给网络上最大的宗教论坛发个帖子,最好是能用多国语言版发,帖子的内容就是,如果有谁知道图片上的雕塑是属于什么宗教,并且知道这个宗教的渊源和历史,请回帖或者回复到指定邮箱,可以支付佣金。

  杜鹃对童瞳这个奇怪的请求有些疑惑,看了童瞳照片里的塑像以后,皱着鼻子说:“哪搞来的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还让我发到网络上。”

  “别问那么多了,就那几句话,你会不会印度语或者缅甸语?”

  “你以为我是神啊,搞翻译的哪国话都会说?”

  杜鹃不仅有气,撅着嘴对童瞳说。

  “哈,你不会就打电话问啊,就那几句话,你不是外语学院毕业的吗?找你的老师同学什么的。我的好同桌,真的很着急。你要是给我把这事儿办成了,我以身相许都可以。”

  童瞳舔着脸给杜鹃开玩笑。

  “谁要你以身相许啊,早干嘛去了,用着我了就以身相许啊。我还不稀罕呢,哼。”

  杜鹃说归说,但是看着童瞳着急的样子,也忙着打电话问她以前的同学。

  (有狼友会说了,FREEEK99,你是白痴啊,就那几句话,你可以用谷歌的翻译功能啊。哈,放心FREEEK99还有情节安排呢。

  童瞳多了个心眼,在一边用PHOTOSHOP(最著名的图片编辑软件,就是传说中的PS,FREEEK99曾经每天用过这个软件工作,嘿嘿,也在一家影楼打过工,嘿嘿……有狼友,以前回复说,俺的文章杂那么有生活呢?来源于生活嘛。今天貌似废话有些多,唉……将图片的背景全部除去,只留下雕塑和挂轴上的文字部分。

  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的事儿忙碌着的女同学,童瞳不由得心生几多感慨,眼睛愣愣的出神……

  杜鹃打完一个电话,见童瞳的样子,脸一红,小声道:“童瞳,干嘛呢,现在送秋波晚了点吧。”

  “哈,聊天太累,嫖娼太贵,不如参加同学会,见谁离婚跟谁睡。哈,你什么时候离婚啊?”

  童瞳又恢复那种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脸,给他的老同学开玩笑。

  “没正经的,狗最里吐不出象牙来,上学的时候,就属你最坏了,每天欺负我,让我替你写作业,哼。”

  杜鹃生气地骂道。

  童瞳收起笑脸郑重的说:“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真的,你过的还好吗,跟你老公怎么样?”

  说着用眼睛饱含感情的望着杜鹃。

  杜鹃羞涩道:“还行吧,跟他还好,结婚都快三年了,也算老夫老妻了,就那样了。”

  童瞳道:“口气可有点勉强啊,过得不好,咱就跟他离,现在这社会,谁离了谁不能过啊。谁跟谁不是过啊。哈,我接着你,呵呵。”

  “又没正经了吧,就会欺负我。”

  杜鹃笑骂着,不过脸色一变突然一变,幽幽的说:“我要是离婚了,你真的要我?”

  “嗯,要你,不过你要是打算三婚话,二婚我可以跟你过度一段,哈哈。”

  “你这个坏蛋。”

  杜鹃拿起一只笔朝童瞳扔了过去。

  童瞳闪身躲过,凑到杜鹃近前,作势端详了一下道:“胖了呀,小腰都没了,我记得腰挺细的,那时候我挺喜欢搂你的腰来着。”

  说着童瞳伸手就搂了下杜鹃的腰。

  “别动,烦人。”

  杜鹃将童瞳的手拨开:“上学的时候你就只会动手不动心,现在你的心更没有了,还想动手啊。”

  说着脸色一红喃喃的说:“人家有了,都三个月了。”

  (嘿嘿,各位狼友还记得不记得我以前说过,想把我能想到的所有类型的女人都写一哈,所以怎么能少了孕妇呢?

  童瞳把放到腰上的手拿开,轻轻摸了一下杜鹃的隆起的小腹道:“有宝宝了啊,恭喜啊,真是恭喜你啊。生出来,我当干爹啊,你教他英文,我教他打架泡妞儿。哈,保证又是一个混世魔王。”

  “那要是女孩儿呢?”

  “那要是女孩儿,我就教她怎么不被男孩儿骗,守身如玉直到找到心上人结婚。”

  “那……那……那要是她的心上人不喜欢她呢,不想跟她结婚呢?”

  杜鹃幽幽的看着童瞳说道,眼睛里水汪汪的。

  “那……那……”

  童瞳伸手拉过杜鹃对着她说:“那我就亲亲你吧。”

  说完在杜鹃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整日沉沦在肉欲和邪恶的漩涡中的童瞳面对代表着自己清纯时代的老同学的一往情深,也不仅情不自禁。

  杜鹃眼睛一闭,睫毛上梨花带雨。遂又睁开眼睛,推开童瞳,笑骂道:“死童瞳,就会拿我开心。”

  童瞳有谐笑着说:“你看,我真心的,你要不过瘾的话,那再亲一下?”

  说着作势伸嘴要去亲杜鹃。

  本来是想开玩笑,没想到的是,杜鹃竟然一点也不客气,张嘴就吻上童瞳,伸手一把抱住童瞳的脖子,伸着舌头就伸进童瞳嘴里,舌吻起来。

  瞬间就引发了天雷地火,两个人吻得激情似火,欲罢不能,但是童瞳只是与之接吻,手没有不老实的乱动,只把接吻当做表示单纯感情的一种方式。

  最后还是杜鹃推开童瞳,脸红得像喝了半斤白酒一样,嘴里还自嘲道:“哼,让你欺负我,谁怕谁啊。我今天也欺负你一回。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不知好歹的蠢货。”

  童瞳的心也拍了拍胸口笑道:“你还真吓到我了,吓得我的心噗通噗通的,呵呵。结了婚的小媳妇,什么都不在乎了啊。”

  杜鹃道:“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个我回处理的。有消息我通知你。”

  童瞳道:“那好吧,我还真有事儿,这个就拜托你了,下次来了,我一定以身相许。哈哈”童瞳躲过杜鹃再次扔来的水笔,逃出了翻译社。

  下午六点半,童瞳一身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白色短袖衬衫,下身着一条蓝色长裤,脚上一双帆布板鞋,扎一条长长的牛皮皮带,装束得如同一个90年代初年代的大学生一样,胯下蹬着一辆老式的二八型飞鸽牌自行车,一条大长腿支在地上,一脸坏笑地等在城市东郊的一个公交车的终点站前。

  没一会儿,一辆汽车进站,在下车的乘客当中,一个穿着一条碎花长裙的女人,看到童瞳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额头上那两条稍显粗重的弯月,也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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