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把锄头修修。”武老大笑眯眯地说。他见大儿媳低着头,满面羞红,心想:莫非见我给苗杏花解馋,她也心动了?
武老大在院子里修锄头,大儿媳徐春桃在一旁帮忙。
“春桃,你刚才看见了啥?”武老大幽幽地问。
“我…我没看见啥。”徐春桃怎幺能承认她看见公公偷情呢,对这种事儿,还是装聋作哑好。
“春桃,你苗姨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很苦呀。”武老大说。他嘴上说苗杏花苦,实际上也暗指大儿媳苦。
“嗯。”徐春桃嗯了一声。
“男人呀,离不开女人。女人呢,也得有男人陪着。”武老大抬头瞅了徐春桃一眼。他说这话有两重意思:第一重意思是:你婆婆去世了,我一个男人总不能干熬着,打打野食也是理所当然的。第二重意思是:苗杏花老公常年不在家,她红杏出墙,也是无可非议的。
武老大说这话,其实是鼓动大儿媳偷情。大儿媳徐春桃不善与人交际,除了下地干活,就是回家操持家务。所以,她若要偷情,非公公武老大莫属。
徐春桃没吭声。
武老大瞅了徐春桃一眼,体贴地说:“春桃呀,我知道你也苦,所以,让你到城里去找老公,还给你路费。以后,只要苏军不回来,你就去找他,路费我全包了。”
“谢谢爹。”徐春桃感激地说。
“春桃呀,别的女人饿了,会在外面偷着打野食,但你不会。因为,你太老实。所以,你比别的女人苦。”武老大心疼地说。
徐春桃听了武老大体贴的话语,心头一酸,不禁流出了眼泪。
徐春桃的老公苏军,是个不知女人冷暖的男人。结婚后,因为一直没有小孩,所以,苏军对徐春桃一肚子怨言,自然没个好脸色。
武老大见徐春桃被感动了,继续说:“春桃呀,我心里最清楚:你俩没小孩,不怪你。”
“爹,那怪谁呢?”徐春桃赶忙问。
徐春桃和苏军结婚八年了,一直没小孩。徐春桃去检查了几次,每次医生都说:一切很正常。
苏军一次也没检查过,他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身体很健康,问题不是出在他的身上。
“春桃呀,以后我慢慢对你说。”武老大现在还不想揭开这个谜底。一方面他要维护养子的脸面,另一方面,他也想笼住徐春桃。
“爹,您说嘛。”徐春桃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春桃,到你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知道。”武老大婉转地拒绝道。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揭开这个谜底,不过,什幺时候揭开合适,还需要慎重考虑一下。
“嗯。”徐春桃见武老大执意不说,也就不再追问了。
“春桃呀,你也不能太老实了,人呀,越是老实,就越是倒霉。俗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武老大教导道。
“嗯。”徐春桃听话地答应道。
“春桃,你结婚前就没个相好的小伙子?”武老大突然问。
“爹,您……”徐春桃的脸一下涨得象块大红布。徐春桃这一辈子都没跟任何一个男孩好过。她和苏军认识,也是人家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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